「時間是完整的沉默。以為相互踐踏的歲月已經完美的結束,但其實不。內心時常掛念,門關上了,戲仍繼續,耗費青春寫就之物,折在抽屜裡,一篇怎也寫不完的劇本自行繁衍,標題下了又塗去,他們依舊是我的傷害者。」          – 羅毓嘉《棄子圍城》

 

黑白的夢是真切而彩色的夢是違拗,人們總是如是說。閉上眼睛我擰盡了腦汁,依舊繪不出夢的顏色。視覺的記憶是薄弱的,器官的騷動卻忘不了,吃吃地笑到鼻翼抽動或是嗚嗚地嚎啕至喉頭哽塞,那樣的夢都記得一清二楚。情節原來比顏色搶戲。

懷疑現實是夢境或困惑夢境如現實的時候就掌摑自己因為在夢中我們是不會感到痛的,人們總是如是說。一巴掌兩巴掌三巴掌,皮肉確實無感。可是讓人心痛的噩夢又怎麼說?在夢裡你眼神陌生語言刻薄轉身決絕,你是騎士,你用劍救贖別人而刺穿我,那樣的痛都記得一清二楚。心臟原來比臉頰灼熱。

夢是下意識前意識或潛意識,人們總是如是說。我想夢是完整的沉默,以為相互踐踏的歲月已經結束,但其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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